差不多是个傻白甜了
偶尔过来写点什么…

联名笔记



校霸韩x校霸叶

一个脑洞√  


速摸一发短小祝高考结束的伙伴们假期愉快!orz






活动室。黑暗中人头林立,韩文清坐在首座上,一只腿架在膝上,翻看着一本墨绿色的笔记本。


没人说话,寂静里纸页被层层翻动,空气颇为微妙。



他们今天带人出去收拾在地盘上滋事的外帮分子,临走前随便托了一个小啰啰把教室里的书包打包带走。


那小啰啰从外校转来,刚进来不久,还是新人,第一次被委托到任务非常尽心尽力,不仅把韩文清的书包打理得整整齐齐,甚至连那堂课的笔记都给滕上了。



“我听老师说这堂课讲的都是重点,明天月考要考……虽然不太确定您需不需要,但觉得还是要给您过目一眼。”黑社会新人在其下道,语气中带着羞赧和不难觉察出的邀功之意。


“我在课本上用记号笔画了标记。”


“红色的是要考的内容,蓝色的是酌情背诵,绿色可以看看不用记……”


“这些,这些这些……”



林敬言和张佳乐一阵狂汗。


“因为实在不知道老大您的座位平时是怎么安排的,所以我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擦擦课桌换了水什么的。”他忸怩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太匆忙了,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心意……”




可以,但没必要。

林敬言在心里道。

作为混混你有点过分优秀了。



“一切都打理的妥当了。”


“我怕我字难看,就喊了旁边正在睡觉的一小伙子给您抄了笔记……”






“他长什么样。”韩文清前面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冷不丁道。



“……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吧……”新人细细回想,口中琢磨着。


“就坐在最后一排的窗户边上,我看他一直在睡觉,皮肤白白挺好欺负的样子。”





“那是叶修。”韩文清说,视线留在笔记本上,没有抬头。



活动室内气温骤降。


社中新人无声地挺直了自己的腰背,他没有听说过这人的名字,但听这平淡无惊的弹舌应当是一个叫人肃然起敬的人物。

但过了很久韩文清也没有再开口。他的背部线条提着提着, 渐渐泄下气来。眼睛迟钝地四处张望,神情逐渐转换成了一种空白的茫然


张佳乐看着新人天真懵懂的面庞,沉默了几瞬,没忍心告诉他被他弄醒的那是叶修。

或者说,名头更响亮的那个名字:叶秋。学校不良分子里头目中的头目,作为一霸与韩文清平分了学校地域的半片天下,打架斗殴如臂使指,于韩文清,就如奥汀于尼德霍格,韩信于项羽。


校霸不可怕,校园里口中称霸的的野鸡比比皆是,但真正做到这份田地的,荣耀学院于他们俩绝无仅有。韩文清犹此。凭借手段与绝对实力与他平分秋色足以被前者称为死敌的叶修更是叫人心怀胆寒。




“他还挺好说话的吧。”


新人回忆。“我和他说明了您的情况,他犹豫了一下就把本子接过去了。”


“给我比了个“ok””


……


张新杰去教育新人了。


张佳乐正在外面给小弟们传达“记住了吗最后一排靠窗”“撞上不要跟他废话”“长的再纯良都是假象”“干死叶修”……诸如此类的口号。


韩文清在原处坐着,听着外面的响动,指节曲起,在扶手上敲了敲。一些光点透过活动室顶窗橡树的枝叶折落在他的指弯处,顺着眼睑凹处掉在干燥的纸页上。


墨绿融成一片,金灿灿的。

他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探过去重新打开了手里那本笔记本的封面。


翻开前面丛丛空白的页面,直到几十页的后一页,条目清晰的笔记浮现出来。




那字说不好看都算是抬举他了,丑得七扭八歪,但胜在写的认真,几行下来还算能看。


笔画的尾调向下散开,像他常抽的卷烟的尾雾,不温不火的。


韩文清第一次见他专心做学习这档子事,知识点和大纲理得还挺好,前头重疑难点码得一板一眼,看的出有在为了做笔记而尝试努力听讲。


韩文清再多翻了几页。


这喜人的专注度只持续了不过三页,之后这人就开始消极怠工在笔记本上画起花来。


地理的岛屿章节,凌乱的黑色线条,上面大喇喇一行字:

“鸟,群鸟,马来群鸟,东南半鸟。”


之后就是一团看不清头乱糟糟的线团,字越来越飘,扯了几页牛头之后就渐渐开始找不着重点,画起了小人。


一个白脸,一个黑脸。

小黑人横眉竖目凶神恶煞。

小白人举着把设计的能七十二变的小伞,鏖战几大版面,“咻咻咻咻”蹦蹦跳跳又矛又枪的在黑脸小人身上扎得好欢。


……


到笔记本末页才见上面又潦潦草草留的一行字:


“为什么偷偷学习?你是想超过我成为年级倒数第二吗?”









“我可说明了啊,这次我帮你抄了笔记,下次,你也得帮我抄。”




……



韩文清翻回笔记本的扉页。光点摇晃的地方,他名字下方的墨绿色被黑笔多画了几道横线。


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的。


“韩文清or叶修的笔记本”




*


“兴欣那帮人又碰了我们一块地盘。”张佳乐推门进来。“真是太嚣张了。包荣兴那小子神经也是不知道怎么长的,难缠的要命。”


“听他们说下午叶修多半会过来。”他骂骂咧咧道。“这混蛋估计又要搞事。”

“老大我们不整整他么?”





“嗯。”


韩文清道,声音比冰川的弧尖还要冷上半分。手指擦过扉页那行字的边缘,缓缓移了一会儿,却没抹去。


“好好整。”





Fin.



【之后这笔记本,就是他们的结婚证。】


【啊年轻真好(陷入奇怪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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